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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家里来来往往拜年的人,自从知道他结了婚,并有个十八岁的闺女,便总有人借着闲聊的由头,拐弯抹角地打听冷卉的对象之事。
那点心思昭然若揭,无非是想借着冷卉这个工具人,跟宋家攀附上关系罢了。
等把客人送走,宋高朗由宋云鹏和宋云逸扶着回了二楼的卧室。
唐琳放下手中的书,起身招呼两位侄子把人安置在沙发上,眉头蹙着问道:“这是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副模样?”
宋云逸连忙解释:“今天来的客人是舅公的儿子,他们跟我爸、二叔是表兄弟。许是今天高兴吧,就多喝了几杯。二婶,您别怪二叔,我那表舅最喜欢的就是劝酒,往年每次来家里,陪酒的都会喝醉。”
宋云鹏瞅了眼醉得一塌糊涂的宋高朗,心虚地叮嘱:“二婶,二叔这模样,就劳您多照看了,我们先回去了。”
他们的亲爹这会儿也是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他们得架着他回家去。
唐琳的脸上勉强挤出一点笑意:“好,刚才辛苦你们了,慢走啊。”
送两位大侄子出了门,唐琳转回身,却见宋高朗精神头十足地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端着她的杯子,慢悠悠地喝着茶水。
唐琳眉梢微微一挑,语气里带着点探究:“你刚才......是在装醉?”
“还是你聪明!”宋高朗回了个无奈的笑,抿了口茶水,放下杯子,解释道:“我这几位表兄,每次来家里就喜欢灌酒,不把陪酒的灌醉就誓不罢休。大过年的,总不能扫了他们的兴,也只能用装醉这招躲个清静。”
唐琳伸手捏着鼻子轻轻扇了扇,眉头微蹙:“那你赶紧去洗漱洗漱,虽说没真醉,可身上的这股子酒气一阵一阵的,实在熏人的很。”
话音刚落,唐琳似乎印证酒味难闻,象征性的干呕两声。
“真有这么难闻?”
宋高朗哈了口气,自己在空气中闻闻,似乎闻不到酒味。
看到他哈气,唐琳赶忙离他远点,免得被熏到。
宋高朗瞧着她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模样,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在唐琳的怒视之下,转身脚步轻快地进了卫生间。
唐琳听着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