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随意定义他人的想法。”
西里尔:“哈哈!怀恩,从认识你开始你总是这么谦虚,从来没有变过。嗯……这杯茶真不错,是东方的茶叶?”
怀恩:“是的,几乎世界上最好的茶叶都在东方。”
西里尔:“回头我也让我的人帮我去收购两块东方茶叶吧,我那里只有米斯隆德出产的茶叶,还是德内布送给我的,不过米斯隆德的茶叶泡出的茶水远远没有你这个那么甘香醇厚,这个更符合我的这个老年人的口味。”
怀恩:“每个地方的茶叶都有属于自己独有的风味,要是世界各地的茶叶味道都是一样的,岂不是显得特别无趣吗,欧西菲尔先生。”
西里尔:“你说得没错,怀恩。”
怀恩:“其实,欧西菲尔先生。今天我将你约到我家,主要不是和以往一样为了和你探讨新剧。首先说明,我很喜欢剧院上周新上的那部《我已看见雷雨后的蔷薇》,其中主人公那场,夹杂在对美好爱情的追求和想要实现理想的渴望中摇摆不定的独白戏,我尤为喜爱,那位戏剧演员的走位调度、台词变化几近完美,我无法想象这部剧的作者和主人公的扮演者都是新人。”
西里尔:“是的,怀恩,当时我不仅看中了演员主动找我表演的这场长独白戏,还看中了他和作者的作为新人的勇气,我才拍板决定正式演出的。”
怀恩:“赞美你的决定,欧西菲尔先生。”
西里尔:“那么怀恩,你约我到你家是为了什么事。明明我都已经做好准备和你讨论《我已看见雷雨后的蔷薇》的深度解读,包括你上周发表在报纸上发表的关于此戏剧的最新文章我也带来。有什么事情会比我们之间的戏剧鉴赏更重要的吗,难道,你是想同我鉴赏其他东西,‘最棒的鉴赏家’?”
怀恩:“‘最棒的鉴赏家’欧西菲尔先生你的嘴里说出来还是很怪,你还是叫我‘怀恩’就好。我想问你,欧西菲尔先生,你还记得一个月前你们剧团里那位发现死在郊外矿场外的道具师托特先生吗?”
西里尔:“哦……托特,那个小伙子。我当然记得,他生前我有见过他几面,总是一个人很努力地在修复舞台上的破损道具。他的葬礼我也参加了,我还给了他的家人一笔安葬费,希望他们忘记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