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纽托菲利亚都有无限长的寿命。我和她没有死亡,就连造物主和世界树也不能随意赐予我们死亡的权利。我反而羡慕你呢,萨姆尔,你完成使命后就会回归死亡,至少你在死亡这件事情上是自由的。”
“唉。如果伊柳瑟罗玛尼亚能干涉现世就好了。”萨姆尔起身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看来我们各有各的难处。”
“是的。”
这点不置可否。
就连纽托菲利亚也没有否定。
萨姆尔重新坐回沙发上,她完全靠在靠背上,就这么仰头看着挂满干草的天花板。
干草在森林的热风下轻轻晃动。
萨姆尔感慨:“其他时间线的你也是这样,在天花板挂满这么多植物。只有和我们一样的被赋予特殊使命的人才会在所有时间线里从一而终,不会有任何变化。”
都是被造物主锁定了命运的人。
乐伊思歌德和她一同抬头看着天花板的干草。
把它们挂在这里不是要将风干用来炼制魔法药水,而是乐伊思歌德喜欢这样的感觉。她的养父兼师傅生前也会这么做,但他的目的是以备不时之需,那些干草都是些常见药品。
怀念故人罢了。
想到什么,乐伊思歌德缓缓开口:“萨姆尔,你来我家不止是讨杯水喝,对吧。你这么忙,肯定不会做些无意义的事情。就像前几次一样,每次都是带着一身伤找我给你治疗。”
萨姆尔干笑几声。
“被你发现了,乐伊思歌德。说实话,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过去。”
“我的观测是有限制的,和造物主不一样,我做不到祂那样随时随地观测他人的人生。刚才我说的全是我的个人猜测,根据你的个人习惯总结而成的。”
“真有你的。是的,你没说错,乐伊思歌德。我的确找你有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
“你也知道,未来世人要讨伐神明,所有的神明都会死亡。”
乐伊思歌德顿了顿。
她闭上眼睛。
良久。
“是的,我知道。”
萨姆尔抬起一只手,朝完全抓不到的干草空握:“我会在做完我应做的所有事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