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为了血液一事而为剧院的人开脱。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刚才如此精彩的戏剧都显得诡异起来。
那份真血是谁的?!
阿门提斯的扮演者真的死了吗?!
瑞文西斯的脊背隐隐感到一阵恶寒。
许安思索:“两个血液的味道不一样,我想问题说不定就在其中。或许这件事与托特先生有什么关联,但我实在想不出这会有什么关联。”
瑞文西斯冷静下来,给许安提供一种思路:“许安,季阿娜说托特先生的尸体是今天早上发现的,或许你可以去调查一下他的尸体。”
许安不解:“撒伯里乌这么大,去寻找单独一个人的尸体?我连那个托特先生的家住在哪儿都不知道。”
“你可以去教堂看看。塞拉诺瓦信仰神圣祭坛教会的人有很多,撒伯里乌也一样,信仰教会的信徒们通常不会立刻将尸体安葬,而是将尸体留在教堂一两天进行守夜,死者的家人会见死者最后一面之后才会正式下葬。我想托特先生的尸体要么会在警卫骑士团,要么会留在教堂,撒伯里乌内的教堂没有几个,警卫骑士团更是只有一所,你可以尝试从这方面下手。”
瑞文西斯是从教堂长大的,当然知道信仰教会会有什么样的特殊习俗。
“好,我稍后就去看看。”
许安转身准备离开,最后对两人嘱托一句。
“瑞文西斯、麋鹿,你们两位稍后回去……”
说到一半,许安的声音突然顿住。
她朝剧院的方向看去。
瑞文西斯被许安急转直下的态度有点吓到,她不禁打个寒战问她:“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许安……”
许安目光灼灼看向远方,麋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那里最显眼的就是停靠在路边的马车,马车旁站着一位没有向上凸起的犬牙的类兽人,他的皮肤呈红色,服饰非常板正,和身边一位穿着斗篷的人攀谈。
他是谁?
麋鹿对此很奇怪:这个类兽人为什么没有犬齿?
麋鹿还记得庞克称他“老兄”的那段时间有给他说过,类兽人这个人种,无论男女,都对自己拥有巨大的犬齿感到骄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