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他的位置就要比我高。那时候子言才不过二十二岁。”
盛纮忍不住的摇头感慨,而感慨之中,又是有着许多自得。
那是他女婿,而且背景实在干净极了,没有父母亲朋,论起亲近来,王言真就是跟他们盛家最近。很有搞钱的能耐,香品店堪称日进斗金,不过一年的时间,实力翻了几倍不止。至于做官的能耐,宝贝女婿十几岁顶门立户,甚至都敢带着人出去抡刀子,这样的人做官才是干大事的狠人。他盛纮是自愧不如的。
何况王言的老师是欧阳修,在京中还跟包拯亲近,甚至还跟范仲淹的儿子范纯仁相交莫逆。就这三个人,后边都是一大票的人,政治资源极其丰富。
再有就是王言开宗立派,这个实在太牛逼了,以后肯定是弟子门徒无数,故旧满天下。绝对的未来大佬。
王氏摇了摇头,她也承认王言确实牛逼,当初她还看走眼了。
她说道:“长柏和你的好女婿都来了信,长柏给我的信里说了,放榜以后没有半个时辰,就来人下帖子邀他们去赴宴,全都给推了。说是看出了别家想要跟他联姻,还要谋他家的香品店的方子。”
“子言最是明白事理,不枉我对他如此看重啊。”盛纮满意点头。
这时候,华兰颠颠的小跑进来,也不说话,就殷勤的给亲爹倒茶。
盛纮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到了桌边拆开信看了起来。
“子言说殿试以后,回来就成婚,让咱们安排一下。也是,他家里没有父母亲朋,出身小户,也不明白许多规矩,正是要我们多帮衬。夫人,你帮着操持操持?”
王氏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