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之前的十年,县里的一些工作是你主持的,当时我年岁小,却也听说了宫书记的雷厉风行。现在成了县里的一把手,怎么反而没有胆量了?
国家开会说了要发展经济,怎么发展?这是个问题。我们是地方国企,是集体所有制,我们纺织厂属于全县人民所有,归属县里领导。
我们为了迎合国家政策,积极探索,进不去国营商店,那么我们自己想办法。在大街上摆摊,不要布票,只要钱。这有什么问题?
钱是进我兜里了,还是进谁个人兜里了?进的是我们全县人民的兜里。怎么就投机了,怎么就倒把了?
我们生产了衣服,国营商店不要,我们自己想办法,总不能积压着扔了吧?这个官司就是打到北京去,咱们也有理。
不过我看宫书记的态度,觉得市里还是不够保险,应该直接去合肥摆摊。我相信省里的领导,应该是有这个思想觉悟的。行,就让咱们卖。不行,那就打回来。上来先扣帽子这种事儿,我相信省里的领导干不出来。”
会议室里的十分安静,堪称落针可闻。人们大多不敢说话,偷眼看着宫书记被气的涨红的老脸。敢说话的不说话,默默的等着宫书记的反应。
一会儿,宫书记说话了,是咬着牙说的。
“好啊,好,王言,你眼里还有没有县委,还有没有我这个书记?你是不是以为纺织厂离了你就不能转了?啊?”
他拍着桌子,表示着他的愤怒。
“宫新明同志,你是老前辈,更是一把手,我希望你能注意一下言辞,不要动不动就拿身份压人。不是我眼里没有你,没有县委,是你没有实事求是,听不进不同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