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洒了一地,好险没把手烫到。
“你说的这些都是从哪听来的?”
“这还用听啊,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啊,不说别的,就咱们哥俩的期权要是兑现,起码得两千万吧?咱俩的遣散费顶多了也就一百多万,这笔帐傻子都会算。”
姜山越说越气:“妈的,早知道这样,我当初还不如跳槽算了,实在不行跟着大哥干也成啊,当初就不该信秦玲玲姐弟的鬼话。”
“哥,哥你怎么了?没事吧?”
姜山见那伟呆呆的完全没回应,轻轻推了推他,那伟这才回过神来:“没事,没事。”
说是没事,实际上那伟脑子已经乱得跟浆糊一样,回到办公室把自己关起来,想了想打电话把市场部的一个下属叫了进来。
“公司要裁员的事情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那总是从行政部那边传出来的,听说至少要裁员30%呢。”
那伟闻言更慌了,他很清楚自己没什么核心竞争力,唯一值得称道的忠诚在秦玲玲这里完全吃不开,正如姜山所说,裁掉他可以节省一大笔钱,换做是他的话,说不定也会这么干。
“那总,那总……”下属疑惑地望着那伟。
那伟这才回过神来:“你先去忙吧。”
下午下班,那伟回到家就这么往沙发上一躺,整个人双目无神,呆呆望着天花板,一句话也不说,保姆察觉到不对劲,于是告诉了沈琳。
沈琳把孩子交给保姆,走到那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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