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界末日’的概念亦不复存在...”
斯克里亚宾花了大量时间思考首演《天启秘境》的细节,谱曲只是其中一部分,他还在考虑演出场地和音乐以外的要素配合。他开始学习梵语字典,研究南亚地图,并反复地挑选各种款式的遮阳帽以准备印国之行。
这个计划自然未能如愿,因为1915年,他以一种荒诞的方式死去了——根据新闻报道是嘴唇被割破后感染败血症,于是《天启秘境》消亡于他的脑海中。
手机电量80%,梳理了很久很久后,范宁将其关机,客房陷入一片漆黑。
这在蓝星上根本不算什么隐秘信息。
如果算的话,范宁也不会知悉了。
实际上以斯克里亚宾至少“新月”的被铭记程度,在前世任何搜索引擎上都能查到他一堆资料。
蓝星上的范宁在阅读其生平时,和所有人一样,纯粹是抱着一种了解“艺术家轶事”或“丰富猎奇谈资”的心态。
可当自己也是一个神秘主义者之后...
“这不会是真的吧?”
范宁现在甚至忍不住猜想,这个旧工业世界的神秘主义现象,不会在前世也能实证生效,只是自己作为无知者没能接触到那个群体吧?
理论上来说,《天启秘境》这件事情没法证伪,因为斯克里亚宾中途死了。
“所以那个自称是斯克里亚宾后人的金主,他到底招募这一大帮人做了什么?真的是去喜马拉雅山上组织纪念活动,践行斯克里亚宾的艺术理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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