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德沉默了一会儿,才说:
“七岁的时候,他拉着我逃学,非要带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结果就是跑到灯塔上面,怂恿我跳下去。”
邓布利多皱起了眉,原本看着里面那孩子的目光中还带着惋惜,此时却只有冷意。
“你没有告诉你的父母?”邓布利多问:“他们似乎觉得你们关系很好。”
“我没跳。”
维德解释:“我当然不会干这么愚蠢的事,转身离开。但是我正在下旋转楼梯的时候,忽然听到撞击的声音——”
维德顿了顿,说:“——他自己跳下去了。”
这下邓布利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原本以为那孩子是天生的坏,没想到只是蠢。
反正还有时间,维德干脆就把后续也讲完了。
“我还以为他死了,赶紧跑出去查看,结果他正好落在稻草堆上,侥幸只是摔断了一条腿。”
“我把他背到附近的诊所,但从那以后,我们就不是朋友了。”
时至今日,维德依然搞不清楚卡里尔的脑回路,但因为这件事,他彻底跟对方划清了界限。
七岁以前,两人勉强还算得上是朋友;在跳灯塔之后,维德只觉得那是一个需要应付的、父亲朋友家的熊孩子。
倒是卡里尔,好像觉得他们是有了“过命的交情”,没搬家之前经常来找维德玩,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