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众人或多或少将视线投向那对兄弟。
公西仇没好气瞪了回去。
“看什么看?”
“只是觉得……当年亡得蹊跷。”
公西仇垂下眼睑,没好气道:“有什么蹊跷八窍的?一来,当年的老祭司即墨兴是临危受命的,他本身又因为意外损了根基,他之后的大祭司一个比一个……总之,没一个靠得住。当年敌军靠着偷袭抢了先机,老祭司根本顾不过来,而族人没了大祭司辅助跟普通人无异,只能靠寥寥几个武胆武者跟文心文士拖延时间,哪里是那些卑鄙小人的对手?”
这其中,公西仇觉得自己也要负责。
他当年被杀也对族人产生了影响。
敌人以他为质,这才让族人束手束脚,新族地不如老族地隐蔽安全,再加上族内经历武国蛊祸元气大伤,一些青壮战力也死了,种种原因迭加在一起,情况是坏得不能再坏。
如此结果,几乎是必然。
众人:“……”
发出疑问的人冲公西仇兄弟行礼致歉。
他也不是故意揭开对方伤疤。
跟画面外的灭族结果不同,画面内的公西一族杀了个痛快,不同于熟悉体系的作战方式也让众人看得津津有味。看着熟悉的人,公西仇轻声告诉即墨秋:“大哥,是阿太。”
公西一族不论男女都不显老。
画面中的阿太跟公西仇幼年记忆中并没有太大区别,只是记忆中的更成熟温和,作为家中的主事人,对公西仇有疼爱也有严肃一面。
即墨秋:“嗯。”
这一仗并未持续多久。
画面一转,沈棠已经土匪分赃做派。
众人也看到一口口箱子里面跟牛肉颇为相似的“红肉”,不由唏嘘同情,眸含悲悯。
却没注意到魏楼跟即墨聪的对话。
不,也有人注意到了。
人怎么会不懂自己呢?
老登魏楼正安静看着画面中的自己,也彻底看穿自己此刻内心的挣扎、释然与陷落。
秉持着来都来了的原则,沈棠也不打算攻打一个营寨就罢休,当然要猎更大的猎物。
画面中的魏楼不知第几次叹气。
这个家没他这颗大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