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久矣的缘故吧。
前辈，你不觉得那狗崽子所讲话语有时颇有道理吗？方才前辈斥责我与人美悟性太低，不懂得屈伸，一味追求情爱，不追求大道，可前辈可知有时不是你想屈身就能屈身的。
还有一点，敢问前辈，什么是大道？追求大道又是为了什么？情爱为何就比不了大道？若是没了情爱，成就大道又有何意义？”
秦如风一改幼稚模样，一脸坦然问向眉头紧锁的渔夫老人。
“哼，对牛弹琴！”
渔夫老人一声冷哼，一个蓄力冲向沉灵湖中心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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