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世子等几人一听,不可置信的看向定国公,刚刚说好的点到为止,怎么一转眼变成了下死手了?
定国公世子有些不解,小声的问道:“爹,刚刚不还是说好的不能得罪长公主他们,怎么现在你就要下死手了?
还有你刚刚给子豪的,那个究竟是什么药啊?不会是什么毒药吧?这万一要是误伤了子豪,和其他两位公子可怎么办呀?”
“放心吧那个只是普通的迷药,就是以防万一子豪他们打不过那小子,备用而已,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至于为什么爹我改变了主意,那是因为反正我们将来都要得罪他们,长公主府平南王是姻亲关系,肯定不能为我们所用,早晚都是要撕破脸的,不如趁机废了李流锦,
正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反正这军令状也是他们自己要签的,后果自负!
就算闹到私下面前,他们也无话可说!”
大理寺少卿林允低声说了一句:“国公爷那可是长公主的嫡孙呀。
要是咱们真的把他给废了,恐怕难以活着走出皇家吧。”
户部尚书刘向东也跟着点点头:“是啊,国公爷!”
定国公看了二人一眼:“怕什么?这不是有军令状在手吗?双方自愿军令状一签,相当于签了生死状!
别说只是废了他就是今日要了他的命,也没人敢动咱们分毫,否则就是藐视军令,以谋反论处!
就算长公主权势滔天,也不会轻举妄动!”
定国公世子听了自家老爹的话,点点头:“爹,你说的对,反正早晚都得撕破脸,不如这次先收点儿利息!
让他们知道咱们定国公府也不是善茬!”
萧毅见那几人,又在一起嘀嘀咕咕,一拍桌子:“我说你们到底有完没完?你们要是再交头接耳下去,老子可就反悔了,到时候可别说我们没给你们机会!”
定国公世子上前:“护国公莫急,这不是因为院长的军令状,还没有写好吗?”
定国公世子话音刚落。
风院长搁下笔:“谁说本院长的军令状没写好?既然你们双方都已经想好了,那么就过来看看这军令状,没有意义的话,双方签字画押生效!”
风院长的话音刚落,李锦安萧琦,萧毅等人,以及堂下的定国公,定国公世子几人纷纷上前。
只见军令状上面写着:今日淮南王府世子,与定国公府刘子豪,户部尚书之子大理寺少卿之子,擂台比武,淮南王府世子以一敌三,皆属自愿,笔试过程中,如有失手,导致对方伤残重伤,双方都不得追究对方责任,输的一方自愿退出皇家。
定国公等人将军令状看了一遍,满意的点点头。
风院长见状:“那你们就过来签字画押吧,就有双方家长和孩子共同过来签字,作为在场的父子和老夫皆是见证!”
院长的话音一落,在场的夫子无不窃窃私语,就连戒律堂的高夫子和刘夫子也开始小声嘀咕。
刘夫子拉了拉高夫子的衣袖:“高兄,你觉得院长是在哪一边的?长公主殿下莫不是臆症了?这李流锦才八九岁的样子。
而且长得这么秀气,再一看对方,那可是10多岁的孩子,而且还是三个,这如何能打得过?这岂不是以卵击石?白送死吗?”
高夫子做了个嘘的手势:“嘘!
小声点,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当心被长公主殿下听到,拿鞭子抽你!
我倒是觉得护国公和淮南王,长公主殿下他们或许是有什么必胜的绝招也不一定!
就看今日的长公主殿下声势浩大的驾临皇家,这一看就是那位自家孙子撑腰的,连先帝御赐的金鞭都请了出来。
而且早就听闻长公主殿下,自从与淮南王殿下相认以后,对淮南王的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