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流云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击落了那男子的刀,那刀却还是划破了那男子的脖子,鲜血正顺着刀口往外流。
李流云南宫离上前,南宫离连忙上前点了那男人的穴道,李流云上前查看了一下那男子的伤口,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是划破了皮肤,并没有伤到血管!
李流云掏出止血药,倒在那男子的伤口处,然后又从袖中掏出绷带,将那男子的脖子缠住。
那男子虽然被点了穴道,仍然一心求死:“求求你们让我死吧,没有了罗娘,我根本活不下去,我要下去陪罗娘!
不然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会害怕的!
我求求你们了!”
李流云见这男子眼中一片绝望,叹了一口气:“我说这位兄台,你还没有找过,怎知罗娘就死了呢?没准儿她还好好的活着呢,结果你倒死了!”
那男子听了李流云的话,先是一愣!
随后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恩人,您二位刚才说今日跟踪那群贼人,你们是不是见过罗娘?您是不是知道罗娘在哪儿?还求恩人告诉我罗娘在哪?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恩人的大恩,君墨白定当铭记于心,如若罗娘还好好的活着,我夫妻二人愿给恩人当牛做马,以报恩人大恩。
如果罗娘不幸没能活下来,只要二位能帮我找到罗娘,待我将她安葬之后,二位可随我回南疆君家,君墨白愿将半数家产赠与恩人!”
薛承砚听了此人的话大吃一惊:“你是南疆回春堂的君墨白?!”
那男人听了薛承砚的话,苦笑一声:“薛公子说来惭愧,你我还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这第二面,竟是在此等情形之下。”
李流云听了薛承砚的话,也是大吃一惊,站起身转头看向南宫离,小声道:“你还记不记得老头子说的,是我那几位师兄的姓名?好像其中有一位就叫君墨白!
难道是他?”
南宫离看向李流云:“十七,你还没习惯吗?似乎你每次救的人,不是和你就是和我沾亲带故,还好你刚刚趁乱救了那个女子,藏了起来想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你的九师兄,负责经营南疆境内的回春堂!
还有南疆的药材生意,也是由他一手负责的,只是没想到怎么会被抓到了这里?听他们说话,好像他刚抓来还没几日。”
李流云听南宫离说完,再次蹲下身子:“我现在将你的穴道解开,你的妻子安然无恙,也没有失了清白,我们在这里已经潜伏几日了。
今日中午那畜牲威胁令夫人,刚欲行不轨之事,被巡逻的人给打断了,我们趁机救下了你的娘子,将她藏了起来!
等解决了眼前之事,我就带你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