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飞问。

“想不到，你连‘归墟’也知道。”

赵悦心道。

“你应该能够预判到的。”

赵飞道。

“确实。

真不能小瞧你啊，小飞。

确实，这里面蕴藏着珍贵的‘归墟’之力，每使用一次，都会造成永久性损耗。”

说到这里，赵悦心不免轻叹一声，“不过，只要能够杀了海鸥，这点损失还是可以接受的。”

“说起来，那个海鸥是谁？或者说，是什么东西？”

赵飞好奇地问道。

“你不已经知道了吗？她是属于塞壬一族。

准确来说，是进化过程中出现残缺的塞壬。”

“老姐，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的。

我想知道，本该生活在大海的塞壬一族，为何会出现在内陆？她口中所说的‘珍珠神女’，又是怎么一回事？也是你吗？在杰莽小镇地底的那个牢笼又是怎么回事？”

面对弟弟的一连串质问，赵悦心并未急着回答，只见她眼神闪烁，明显是在思考着如何寻找可以搪塞赵飞的理由。

当日在杰莽小镇地底牢笼里现一名老者——许季鹰，曾经对赵飞说过，多年来在那个牢笼里只有一名囚犯凭借自己逃出去，那个囚犯是一名小女孩，名叫“赵悦心”

；当时，赵飞就下了决心，再见到赵悦心时，无论如何都必须向她问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默许久之后，眼看已经搪塞不下去了，赵悦心才无奈道：“小飞，我知道你很有出色，但没想到你竟然连这些都能查到。”

“你并没有否认，但听你的这个语气，似乎并不打算解释？”

赵飞道。

“解释？”

赵悦心笑了笑，道，“你让我解释什么？”

“你让我杀了海鸥，我做到了。

你让我灭了萧家，我也做到了。

你说过，如果我在法外之地做到这两件事，你就可以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

现在，我就要兑换掉你这个承诺。”

赵飞正色道，“我要求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如实回答这些问题。”

“是吗？你真的帮我做到了吗？”

赵悦心轻笑道。

闻言，赵飞眉头一挑，顿感不妙。

“杀了海鸥那个进化残缺的塞壬，你确实做到了。

但是，萧家真的灭了吗？”

赵悦心美眸中带着一丝狡黠。

“难道不是吗？”

“萧家在法外之地经营的势力，确实是倒台了。

家主萧竹笙已死，他的三个儿子，也相继被许玉衡的‘联合防卫军’生擒，按理来说，萧家确实是覆灭了；但是，萧家的核心人物，那个叫萧妍的恶妇，她还在逍遥法外。”

赵悦心侃侃而谈。

果然，赵飞就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当他知道萧妍逃脱追捕，下落不明的时候，就已经预判到可能赵悦心会拿这个来说事。

原本赵飞是想蒙混过关的，可是最终还是算盘落空了。

即使因为某些原因，互相有一些合作；但毕竟双方所处的阵营不同，姐弟两人总是会留下一手防着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