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啕大哭,只是无声地、失控地往下掉。他死死咬着牙,手指抠进冰冷粗糙的水泥碎块里,指节绷得发白。 为什么? 为什么牺牲的是她? 为什么活下来的是他们? 为什么生活可以如此轻易地“继续”? 没有人能给他答案。只有记忆中废墟的风,卷着灰烬和焦糊的气味,冰冷地吹过他湿润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