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意过这样的麦穗占比多少?”
“估计能有一半。
我建议收割之后把这些麦穗专门找出来,放在一起全部留作种子,明年的收成肯定会更好。”
“嗯,这个建议很好,其实我也注意到了。
分开晒场是对的,不过就是稍微麻烦一点儿。”
何雨柱心说,有一半这样的就对了,因为我只换了一半的种子。
“是的,但为了明年,这都不算什么。
今年收成丰收,还有一个原因,整个麦田我可是全部走了一遍,现没有感染条锈病,看来,肥力足了麦秆儿的抗病能力都能增强。
唉,你应该没见过感染条锈病的麦苗,我以前在冀州考察时,在麦田里走一趟,黑色的裤子就变成了黄色,不少农民在地头抱头痛哭。”
条锈病是个新名词,何雨柱以前没听说过,于是问道:“条锈病很影响收成吗?”
“是呀,一旦感染条锈病,就会减产30到50,甚至绝产。
我曾经将外来抗病小麦和本地小麦杂交。
可是,培育抗病新品种需要8年时间,而小麦条锈病让这些新品种失去抗性平均只要5年半,育种度都赶不上病菌变异度。
唉,这个难题不解决,就解决不了条锈病。”
何雨柱虽然没听说过条锈病,但是他知道杂交水稻和杂交小麦,于是试探着给出建议:
“司教授,野草抗病性强,你有没有想过将野草和小麦杂交?”
司林军随口说道:“怎么可能呢?那都不是同……”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就开始了思考,一直过了五分钟,他才又说道:“小麦经过数千年人工栽培,现在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抗病基因逐渐丧失。
野草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你这个建议,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个新思路。
只是,野草如何选择,也是个难题,远缘杂交研究一般要解决三道难关。”
“什么难关?”
“第一个是杂交不亲和,很难实现杂交;第二个是杂交出的种子像骡子一样,没有生育能力;第三个是后代疯狂分离,抗病性很难保持。”
何雨柱说:“科学研究需要大胆设想,小心求证。
我再给你个建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