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特意甩开谢玉一日。
然后,准备了一些银钱,暗中吩咐谢玉,等他离开襄樊城,让谢玉替他暗中,对这几日的“受害者”补偿一二。
对于,这种能攒阴德的事,谢玉欣然接受,立马去办了。
只是,这时,谢玉又从一家人家出来,终于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这又次是给徐凤年“故意”打伤的靖王府护卫军士家人的一些“补偿”,按说王府护卫尤其是离家近的,该有正常的排班休沐。
但在这不是战时的时候,不但未有休沐,反而加上的军事警备,这时,能针对的人,还能是谁,该是北凉王世子徐凤年吧!
莫不是那靖安王有反悔了,准备打破与北凉王徐骁的默契吗?
苦笑一下,那些情况,只是在情报不足的情况下,谢玉做的文字推断,中间要有自己不知道的突发要素,那么……。
想到,可能会有的后果,谢玉稳定下心神,暗呼:“自己吓自己,对,肯定是自己吓自己。”
于是,谢玉赶紧使出身法,探测一下靖安王府军的驻扎营房。
潜入骡马房后,又结合其他信息。
果然,发现其中骑兵已经是突然离营,从留下的痕迹上看,离营不久,而且有些匆忙。
“这是不顾规则,直接出动大军,想要强制抹杀徐凤年吗?”
虽然,只有三分把握,但谢玉已经不敢耽搁,若是徐凤年真挂了,自己还好说,那么小蝶,还有府中的那两个喜练柔功的嫩豆芽,一定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