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早有预料,只是看盛纮这态度,这好奇心果然也是不低。
于是谢玉诡辩道:“庄学究曾在学堂问过学子们立长立立嫡立贤之道,当时以明兰的纯臣之语做结,自然是极好的。”
“老师也因纯臣之言,安全的走出了皇宫。”
“当时学生虽一言不发,也知道纯臣之语,是咱们臣子,尤其是清流来说,已最好的安排了。”
“只是,学生也是明白,以学生的出身和学问,若想往上有的更远,不得不行险一次。”
“这点心思,确实是学生的自私之言,当时未与老师商量,还望老师莫要介怀。”
盛纮摸了下自己胡须,道:“你,继续说。”
谢玉:“这多谢老师关爱,让我有机会在工部,行走一年有余,后有经六部观政。”
“学生发现了一间事,虽然有些大不敬,但就天赋儿言,当今官家不过中人之资。”
盛纮刚“唉……,”了一声。
谢玉赶紧转过话茬道:“但也因如此,当今圣上是一个极有自知自明之人。”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驽马十驾,功在不舍。”
“四十年的帝王生涯,仁德谨慎的官家,也是一个极为做官家之人,从圣上继位来,所做所行,无论成功还是失败,但从圣上出发点上看,都是为了大周江山。”
“既然如此圣上为了大周江山,为何又不立储?”
“很快学生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