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虚荣和攀附之心,心境有着巨大的变化。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已将自己的意思告诉了你哥哥,也跟余家透露了这个想法。也说了,要看两个孩子相处的情况来看。”
林噙霜透露了此事出去后,余老太爷和余老太太都很高兴。
他们心中清楚,长枫是个不错的选择,主要是身边也干净,没什么妾室和通房。
虽说有个娘,以前是当妾室的,但看其行为做事,应当是宽宏良善之人。
“嗯。娘,母亲与大嫂嫂求到我这里,求我帮海家和王家说几句好话。”
说起这事,墨兰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没想到这些清流之家,内里如此肮脏。
欺男霸女,搜刮民脂民膏,简直猪狗不如。
林噙霜没接话,她不会对这件事发表任何感想,也不想提任何意见。
“我拒绝了!虽说我是肃王妃,也得大娘娘和官家的喜欢。但,海家和王家的事情,多少让我觉得恶心。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不真诚。”
墨兰不悦地说,她未出嫁前,与母亲和大嫂嫂关系并不亲密。
相反,她们与明兰和寿安堂更加亲密。
所以,她又何必为了没血缘又不亲密的人破坏掉自己的幸福。
*
盛家葳蕤轩,王若弗气得摔了好几个茶杯,破口大骂,说:“林噙霜这个小贱人,一朝得势便翻脸不认人。”
“早知这样,我就该将其发卖掉!”
“还有墨兰这个小贱人,盛家生她,养她。”
“不过是让她帮王家求个情,她便推三阻四,跟要她命一样。”
“早知这样,我就该弄死她!”
王若弗发言,连身边的刘妈妈都听不过去了。
你说林噙霜的事情,还能说得过去。
但,盛家与王家是姻亲关系不假,这跟庶出的墨兰有什么关系?
盛家生她养她,又不是王家生她养她。
“大娘子,您别再说了!王家的事情已成这样,您还不如与肃王妃搞好关系。未雨绸缪,为柏哥儿和如姐儿铺路。”
刘妈妈连忙将她拽到了椅子上,又给了女使眼神。
女使快速地收拾了东西,离开了房间。
王若弗也冷静下来,她看向了刘妈妈心里想着这句话。
“主君去世,盛家由柏哥儿做主。”
“只是,他的孝期都过去好些日子了,也不见其重回朝堂。”
“若是,盛家无人做官,五姑娘又低嫁,怕是未来难!难!难!”
刘妈妈想到了五姑娘与文炎敬的事情。
虽说文炎敬家中贫穷,不及盛家有势力。
但人心易变,没有强大的依靠,怕是会过得很惨!
“所以,柏哥儿必须重回朝堂之上。”
“这样才能震慑文炎敬,让四姑娘和王家有庇佑。”
“只是没人提起此事,柏哥儿又何时被人想起?”
刘妈妈都快急死了,现在王家和海家已靠不住了。
那么只能靠墨兰和长枫在官家面前说话。
所以,现在墨兰是绝对不能得罪的。
柏哥儿最像王太师又如何?
如果被淹没在尘埃之中,上面的人看不见他。
他又怎么大有作为?
“那怎么办?”
王若弗也慌了起来,心里没了主意。
要是柏哥儿不好,她王家再无什么翻身之机。
“找肃王妃,与之拉近关系。”
“一笔写不出两个‘盛’字,肃王妃也需要有人在前朝为她撑腰。”
“枫哥儿在战场上厉害又如何,还不是个野蛮子。”
“所以,还是得靠柏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