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也,只能,死死抓住。
“老板……”
阿四的嘴唇,干裂得,如同,龟裂的,河床。
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嘶哑地,呢喃着。
“你……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他背上的林默,没有任何回应。
只有,那,越来越,滚烫的,体温。
与,那,无意识间,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破碎,呓语。
“マイナス……ごひゃくてん……”
(负……五百点……)
那声音,很轻。
却,像一根,烧红的,钢针。
狠狠地,扎进了,阿四的,心脏。
负五百点。
又是这个。
老板,都,烧成这样了。
都,快要,死了。
心里,念着的,还是,这笔,该死的,债。
阿四的眼眶,一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
从,他的,脚底,猛地,窜了上来。
他,咬碎了,后槽牙。
背着林默,踉跄着,加快了,脚步。
终于。
他们,走到了,那条,诡异花径的,尽头。
那扇,比,阿四,还要,矮上一头的,钢铁,小门。
门,是,向内,开的。
上面,布满了,铁锈,与,凝固的,深褐色,污渍。
Hei爷,停在了,门前。
它,回过头。
用,那双,已经,黯淡了不少的,金色竖瞳,看了,阿四,一眼。
然后,用,爪子,轻轻地,挠了挠,那扇,冰冷的,铁门。
意思是,让他,打开。
阿四,艰难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