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几日不见,他已心神难安,这丫头,早已无声无息地刻入他骨血之中,再难割舍。
陆青脸更红了,微微用力将傅鸣推远了些,将思绪拉回正题:“咱们的消息递给赵王,没想到他走了安平伯夫人这条路。眼下看来,赵王、伯夫人、皇后,都要对温恕下手了。”
傅鸣眼中闪过一抹赞赏,饶有兴致地问:“哦?你如何断定是赵王在利用伯夫人传信?”
“这有何难。”陆青唇角微扬,“安平伯夫人持丧在身,却如此急不可耐入宫,显然是手握足以致命的利器。”
“两位丧子母亲的仇怨都指向温家,赵王这是要坐收渔利了。”
傅鸣又凑近几分,眼中深情款款,盛满了她的全部身影,再容不下其他。
他低声赞叹,如似耳语:“得见陆姑娘慧心,是傅某之幸。”
他目光滚烫,专注得令人心慌。
陆青脸颊灼热,心跳仿佛都被他那道目光吸了去,唇瓣微张,却吐不出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