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中,温瑜急促的喘息声清晰可闻,她焦躁地扫视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窗外透进的光,照出空气中浮动的微尘,猛地,目光被书案一角的一卷绢画牵住。
她鬼使神差地踱过去,拿起画细看。
画中女子仅露侧颜,气质清冷夺目,令人见之难忘,她正俯身轻嗅身侧一片繁盛的芍药,唇角微扬,展颜一笑。
温瑜蹙眉:这女子她从未见过,也绝非母亲。
更奇的是,女子一身素罗衫,通身毫无金玉点缀,素雅到了极致,却生生给人一种“人比花艳”的惊心之感。
她是谁?父亲的书房里,为何会珍藏这样一幅女子的画像?而且这绢画显然年代久远,边角已有摩挲的痕迹,定是有人时常展开凝视,以指腹流连...
温瑜怔怔地看着,看得久了,心头竟漫上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这画中人...眉眼间的清冷...似乎有点像...
“谁准你进来的?”
一声厉喝自身后炸响,温瑜吓得手一抖,那幅绢画飘然落地——画中女子的脸,不偏不倚,正对着刚进门的温恕。
温瑜从未在父亲脸上见过如此神情:惊怒交加,眼底竟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疼惜,旋即化为一种近乎狰狞的狠厉,仿佛她碰了他毕生最珍视的宝物,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将她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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