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宁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藏着这样一个人。看着阿福痛哭流涕的样子,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阿福平常在慈安堂干活儿挺勤快,是个老实人,这次肯定是被天衍宗胁迫了。“把他关起来,严加看管,不许虐待。”叶挽宁对暗卫说,“等查清天衍宗的阴谋,再做处置。”
看着被押下去的阿福,苏忠忧心忡忡地对叶挽宁说:“二小姐,天衍宗的人都已经混到我们身边了,往后会更危险。”
“我知道!”叶挽宁捏紧了拳头,“正因为这样,我们才不能后退。从今天起,进出慈安堂的人都要检查,绝不能再让内鬼混进来了!”
内鬼的事儿刚处理完,边关就飞马来报。八百里加急的军报送到宫里时,皇上正在朝堂上议事呢。皇上一看军报上的内容,“啪”地一拍龙椅,大怒:“突厥真是太欺负人了!怎么敢攻打我大齐的边关!”
原来是突厥的藩王突袭边关,藩王抵挡不住,连失三城,突厥大军都打到大齐边关的玉门关了。藩王派人连夜求援,请求大齐派兵支援。
朝堂上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新任户部尚书站出来进言:“皇上,突厥势力强大,五万马队来势汹汹,咱们现在分兵无力,要是贸然派兵,恐怕要吃大亏,不如暂且避其锋芒,再作打算。”
“避?怎么避?”兵部侍郎反驳道,“突厥都打到咱们家门口了,再避,就要打到京城了!”
大臣们分成两派,争论不休。叶挽宁站在殿外,听着里面的争吵,深吸一口气,抬脚推开殿门走了进去:“皇上,儿臣有话要奏。”
皇上看到她,愣了一下:“叶二小姐有什么高见?”
“突厥狼子野心,这次攻打边关,肯定是和天衍宗勾结好了,想里应外合夺取大齐!现在要是避战,只会让他们觉得我们懦弱,以后变本加厉。臣女愿意带着虎符去边关,调动西域藩王的军队,再加上兵库的粮草和兵力,一定能击退突厥!”
裴执立刻说:“臣愿随叶二小姐一起去边关,协助她指挥军队,保证完成任务!”
皇上看看叶挽宁坚定的眼神,又瞧瞧裴执,犹豫了半天。他知道叶挽宁有虎符,能调动西域藩王,之前也几次化解危机,确实有能力;裴执更是文武双全,有他们两人去边关,胜算更大。
“好!就按你们说的办!”皇上一拍龙椅,“叶二小姐,裴爱卿,本宫任命你们为正副帅,率三万禁军,火速前往边关。本宫给你们尚方宝剑,军中之事,你们可自行决断,不必事事禀告!”
“臣,臣女遵旨!定不辱皇上的使命!”两人躬身施礼。
出了皇宫,叶挽宁马上开始收拾东西。“我带的东西不多,除了虎符和地图,就是妈妈留下的医书和银针,还有给孩子们买的小玩意儿。”春桃帮着她收拾,边收拾边哭:“小姐,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和孩子们都等着你。”
“放心,我会的!”叶挽宁拍拍春桃的头,“把慈安堂交给你们和苏伯了,好好照顾孩子们,等我回来!”
收拾母亲的遗物,自然要在出发前的最后一个晚上。叶挽宁想再看看母亲留下的信,说不定能从里面找到对付天衍宗的办法。从锦盒里拿出一叠信纸,最上面一封是写给她的,母亲在信里提到了海棠谷的秘密,还有对她的叮嘱。叶挽宁一不小心把信纸掉在了地上,被风一吹,信纸散开了。她弯身去捡,突然发现最成了两层,里面夹着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是母亲的笔迹,虽然有些斑驳,但字迹依旧清晰:“挽宁,慈安堂内鬼不止一个,要提防身边最亲近的人。若遭危难,可寻苏字令牌,暗卫会护你周全。”
叶挽宁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母亲早就知道慈安堂里有内鬼,而且还不止一个!她看着纸条上“身边最亲近的人”这六个字,脑子“嗡”的一下,首先闪过两个人——春桃和苏忠。春桃跟了她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