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自己成为别人整蛊的对象,这就让吴亡有些不爽了。
妈的!平时都是我当精神病!
凭什么现在你是?
“别拿东西戳我脑袋行吗?”吴亡走起路来感受到头顶明显有类似纽扣的那种小物件一戳一戳的感觉。
却不料诸葛月随口道:“哦,我今天穿的是前扣式。”
行,脑垫波是吧。
那我没意见了。
两人就这么顶着路人异样的目光来到了一处老式公寓前。
附近了无人烟,属于是那种感觉随时都会被拆迁的老住宅区。
被城市进步给落下的地方。
打开房门。
里面传来一阵灰尘纷飞的气味。
“咳咳咳,你平时不打扫卫生的吗?”诸葛月嫌弃道。
吴亡耸了耸肩无所谓:“拜托,我一个单身流浪汉独居,没有在家里乱丢鲁国的纸已经很卫生了,灰尘问题我哪儿来时间天天打扫啊?”
映入眼帘是间单身公寓。
一室一厅一厨一卫。
并不是吴亡和吴晓悠住的屋子。
这是他租的备用房。
当初在古玩市场搞的事情得罪了几个混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