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都是和自己纠缠过深才会留下的印记。

    那什么情况下，自己深入接触过尊者级别的气息却完全没有察觉到？

    沉思片刻后，他得出了结果——

    “大姐……是大姐身上携带的【至乐】气息！”

    吴亡简直有些难以置信。

    分明大姐吴清万般警告过千万别成为某个尊者的代言人。

    那她自己身上为什么又会有浓烈到仅仅只是灵魂附身一下就会留下残痕的尊者气息？

    她是【至乐】的代言人了吗？

    灵魂体也能成为尊者代言人？

    【至乐】本尊难道就没有什么意见么？

    “交易，大姐说她在灵魂破灭之际和【欲海灵尊】做过一场交易。”吴亡的思绪迅速转动起来：“她得到的好处无非是灵魂能够幸存，但付出的又是什么呢？难不成是大老板让她成为【至乐】的代言人？”

    该死！这些问题其实在觐见的时候直接问大老板是最好的。

    可吴亡很清楚——祂绝对不会回答。

    或许大老板会稍微解释一下自己后背的残留和所谓【神食之宴】是什么情况。

    但有关于当初和大姐的秘密交易，尤其是涉及到【至乐】的部分。

    人和神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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