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轻轻飘动,如同天上的云朵般柔软。
他腰间系着一根深蓝色的腰带,腰带打得松散,上面挂着几个小巧的锦囊——有的绣着八卦图案,有的则绣着简单的云纹。
除此之外,还挂着一把折叠起来的折扇,扇柄是用温润的白玉制成,在昏暗的天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他手中拎着一个褐色的酒壶,壶身是用陶土烧制而成,上面刻着几句模糊的诗句。
此刻,他正仰头喝着酒,酒液顺着嘴角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襟,他却毫不在意,依旧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他的另一只手撑着脑袋,手肘搭在膝盖上,长发用一根普通的木簪松松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随着他喝酒的动作轻轻晃动,添了几分慵懒。
这人生得极为俊美,眉骨高挑,眼尾微微上翘,天生一张含笑的脸,即便只是随意地坐着,嘴角也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值得他认真对待。
只是他的眼神却带着几分锐利,如同鹰隼般,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观潮,目光在她的绣鞋与素白的裙摆上停留片刻,又很快移到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探究与警惕。
观潮心中了然——显然,方才那柄桃木剑,就是他投下来的。
“没中?”树上的人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外,又有几分玩世不恭,仿佛投剑只是一场随意的游戏,中与不中都无关紧要。
他将酒壶凑到嘴边,又喝了一口酒,然后随意地将酒壶别在腰间,动作潇洒而流畅。
话音刚落,他脚下轻轻一蹬树枝,身形便如飞鸟般轻盈地跃下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