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扬言自己目前在草滩,明明他乘坐的那台警车在移动,前面一路无阻,可是他却说自己这台车遭遇了堵车,那其他警官们肯定会以为他是在胡言乱语,根本不会搭理,但其实堵车这两个字就是对于终点的暗示。”
“草场坡纯粹就是个胡诌的目的地,我要是真去了草场坡,我就根本不可能见到他了。”
我好像有点开始理解秦殇在某些时刻胡说八道发癫的说法行为和逻辑了,只是这会注意力还是都集中在包里的那两张银白色卡片上,所以我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包括但不限于我竟然开始真的能够共鸣和理解一名精神病患者想事情的时候那种思维逻辑了。
草滩离我们学校并不远,如果一路顺风的话,按照正常的速度差不多撑死也就是十分钟就能够从我们学校到草滩,我仰起头靠在出租车的座椅上,来回深呼吸了好几下,试图平复脑海中凌乱的杂念。
很幸运,学校就在三环外,司机师傅一路狂飙,我竟然还比押送秦殇的那辆警车更早一会到的治安署。
然后,在等待了约莫十分钟之后我在派出所的门口等到了秦殇先生,看到我的时候,他眼底竟然流露出了一抹欣慰,仿佛是表达了对我能够读出他电话中暗示的赞许,紧接着目光则是落在了我手里的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