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自然也是扑空了。
“如果你弄懂了我刚才的一番话,就会明白一切意味着,这个游戏一定给我们留下了可以通过的空间,他没一定让我们死,也就是我们不一定会死,所有不一定让别人百分百输或者赢的情况下的游戏,或者对弈都存在一个东西。”
“叫做平衡!”
“那,这里就需要我们揣测设计者的意图了。”
“玩死我们,在最后三轮,留下毒气,前五轮都是干干净净的车厢,确实可以做到这一点,我们在听到规则之后受惊之余每一节都会下意识的带上面罩插入氧气瓶,最后,当我们现最后前五节车厢其实根本没有毒气,可我们却把氧气瓶在前五个车厢中自己吓自己用完了的时候,最后面对已知有毒气的最后三个车厢,坐以待毙……是很绝望。”
“但我如果是设计者,我会更坏一点,我将把第一个毒气车厢安排在第三节,因为这样,如果玩家中有人在没戴面罩的情况下在第一节活下来,有人没戴面罩在第二节活下来了,从一开始也许就一直带着面罩的人心里就会产生不平衡了,浪费了两个面罩。”
“他们也许就会萌生出赌徒心态。”
“拒绝黄赌毒这句话是没问题的,但是人生中有时候总会碰到像这样的列车难题,你有时候完全没办法拒绝赌博,不是人都有赌性,而是在特定的情况下,人不得不选择赌激了赌性。”
“让这些一直谨慎的玩家死在第三轮是最有意思的,既能看到人在危险面前的不同抉择,也能看到人性,例如有人觉得第一节没毒气,有人觉得可能有,这里就有了对照组,有人带了面罩,有人没戴面罩,没戴的活下来了,戴了的白白浪费了一个氧气瓶,就会产生赌一把的心里了。”
“三个人,三个不同的反应,谨慎的人也许不管别人怎么做,都会一直带着面罩,冒险的人也许会在自己觉得不一定会死的环节不带面罩,摇摆不定的人在看到有人没戴面罩之后也没死,或许就会萌生出下一轮赌一把的想法……”
“三个人成为了对照组,先死的大概率是摇摆不定的人或者冒险的人,死了一个之后,如果死的是敢于冒险的人,那么摇摆不定的人会更加谨慎,但这时候也提供了这个人死后的氧气瓶,如果死的是摇摆不定的人,也许有冒险精神的人在某一轮也会死,所以不管是怎么算,其实一直稳扎稳打,从不冒险的人,反而最后可能活到最后。”
秦殇讲的很兴奋,可我听的脑子乱乱的。
有种老师在讲课,我明明注意力很集中却完全没听懂的状态。
而且我想听的也不是这个,我不是想听他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揣测这个神路游戏设计者的思维,况且他俩的思想也并没有一致重合,我只想知道第一轮……
第一节车厢中,为什么死人了。
说了半天,他都在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分析来分析去……
下一刻,我没再惯着他,认认真真,一字一顿的沉声道。
“可是,第一轮死人了!”
秦殇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不错!
这就是游戏的有趣之处了。”
“我一开始也以为……广播中提到的八节车厢,是不算我们出现的这一节车厢,从下一节车厢开始的八节车厢随机出现三个布满有毒气体,那如果是这种情况,我有八成把握第一个车厢中是没毒的!”
“玩家们初来乍到,都抱着谨慎心理,第一节车厢,大概率大家都会佩戴氧气面罩,没人会有赌性,所以第一轮不放毒是最好的,这样第二轮才能出现那另外两种有冒险精神和摇摆不定的人。”
“可是……”
话到这里,秦殇一转折。
“我们出现的这个初始车厢也被算进去了。”
“其他车厢都是开门之前需要我们确认是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