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不要迷茫,不要彷徨。”
“你要往好的方面想,虽然你当父亲是挺失败的,但在失败这件事上,你不是很成功了吗?”
“秦少品行是差了点,跟我都差不多了,我们并列两大废物!”
“可他再差,也是你精心培养出来的儿子啊!”
“窥一斑而见全豹,通过秦少那么舔狗的性格来看,可以肯定叔你搞的那些建设,质量应该也不行。”
“毕竟古话常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不过没关系,事确实办的不漂亮,可你贪到钱了呀,这点就够了。”
郭奋像个耿直bOy,将言语化为神兵利器,不断往对方心窝子上捅。
短短几句话,硬是摁着对方攮了七八遍。
越说,秦崂脸色越黑,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你什么意思!你说谁贪?”
“诽谤!你这是诽谤,老郭你就说这么管教儿子的?”
郭天行沉着脸骂道:“怎么教你的,不会说话就少说!”
“语言培训班,白给你报了!混账东西,不学无术。”
嘴上骂着,可暗地里却给郭奋竖起大拇指,点了个赞。
别看他们表面统一战线,实则也是勾心斗角。
包从风见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
“他还是个孩子,就别跟他较真了。”
秦崂大怒:“你见过三十来岁的孩子?真是裤裆里拉二胡,瞎扯蛋呢!”
“算了,今日大家都是来商量大事的,我也就不多说了。”
“咱开门见山吧,你们想不想一起做掉苏云那狗东西!”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
几秒后,纷纷点头。
“想!我们恨不得将他手打断,腿掰折,肋骨扇子干骨折!”
“但他实力这么强,怎么杀?”
闻言,就连包从风这种老狐狸,都是没了办法。
当一个人强大到可怕时,就很难有东西能威胁。
这时,不学无术的郭奋撇了撇嘴。
“京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