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还有件事,昨天知道迈彭藏身之地的第一时间,蜂巢就已经起航,现在已经12小时了,无人机扫描过比对卫星图在蒲甘现的几个可疑地点,但是却一无所获,几个可疑地点附近没有现任何可疑人员进出,附近的几个寺庙里面的僧侣也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北斗有些落寞的说道,同时打开了电子沙盘。
第五特区指挥中心的电子沙盘上,蒲甘地区被密密麻麻的无人机航迹线覆盖,如同罩上了一张淡蓝色的光网。
蜂巢搭载的48架无人侦察机航线清晰,重点关照了几处跟王迁带回来的口空相似的位置,高清摄像头穿透晨雾,热成像仪扫过每一处岩缝,声波探测器过滤着丛林杂音——但代表异常活动的红色标记始终未曾亮起。
迈彭禅师和他的势力,仿佛溶解在了千塔之林的古老阴影里。
“科技不是万能的,尤其是在骠北的瘴疠之地。”
谭中正的声音在沉寂的指挥室响起,手指敲在沙盘边缘的原始雨林区,“派‘血疯’进去。
机器看不见的,人眼能挖出来。”
关翡盯着屏幕上始终洁净的监测图,眉头紧锁:“难道他们真能遁地?”
“不是遁地,是化成了地的一部分。”
谭中正冷笑,“该让‘血疯’教教这些秃驴,什么叫真正的‘隐身’。”
当夜,三组共12名“血疯”
队员潜入雨林。
这群平均年龄55岁的老兵,是骠国红色党派时代最后的遗产。
他们背负老式56式冲锋枪,腰间挂着磨光的开山刀,手腕系着浸透驱虫药液的麻绳——没有夜视仪,没有数据链,只有半世纪丛林血战淬炼的直觉
“血疯”
三组,每组四人,如同融入夜色的幽魂,悄无声息地滑入雨林。
队长吴山带领的“刀锋”
组居中,负责核心路径侦察;岩坎的“地龙”
组偏左翼,擅长追踪痕迹;巴朗的“鹰眼”
组居右翼高位,提供远程警戒。
他们选择的渗透路线避开了无人机重点扫描的“无生谷”
核心区,而是从其东北方一条地图上几乎不存在的、被季节性溪流冲刷出的狭窄沟壑切入。
空气湿得能拧出水,浓重的腐叶味和泥土腥气中,吴山猛地停下脚步,像一尊凝固的石雕。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喉结微动,浑浊的老眼在黑暗中闪过一丝精光。
“停。”
他用几乎听不见的气声出指令,右手五指张开向下虚按——绝对的静默信号。
队员们瞬间伏低,消失在盘根错节的树根和茂密的蕨类植物中,连呼吸都仿佛停滞。
“闻到没?”
吴山的声音细若蚊蚋,凑近身边的副手,“那股子…檀腥味儿?混在烂叶子底下,太新了。
不是庙里烧透的香灰,是活人身上带的。”
副手努力嗅了嗅,茫然地摇头。
吴山不再解释,这鼻子是他打了四十年丛林游击,闻过无数尸体、火药和毒瘴后淬炼出的活雷达。
他打了个手势:“十点钟方向,下风头,缓坡林缘。
有‘东西’,不是野兽。”
与此同时,“地龙”
组的岩坎,正像一条真正的蚺蛇般贴地蠕动。
他停在一处看似寻常的棕榈丛下,指尖轻轻拨开一片半腐烂的巨大叶片。
叶片背面,几条叶脉被某种锐利的东西划断,渗出乳白色的粘稠汁液,在微弱的天光下泛着微光。
岩坎伸出舌尖,极其谨慎地舔了一下断口处。
“呸…”
他无声地啐掉,眼中却露出猎人现踪迹的兴奋,“两小时内,有人踩过这片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