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大爷!”
李有为最烦这种打不过就来求和,求和不成又装逼的人。
“你凭什么骂人?”
“凭我是你失散多年的野爹!”
“你!
你和长辈这么说话要遭报应!
遭报应!”
“我吃你家白面长大的?你算个屁长辈?”
“出口成脏!
出口成脏!
你要遭报应!”
阎埠贵属于理智派,骂不过就不骂了,省着干吃亏,和贾张氏人菜瘾大派正好是两个极端。
他左脚先踩上脚蹬,右脚蹬了几步,借着惯性把右脚抬上大杠,还没等落下就噗通一声摔了个狗啃屎。
“哈哈哈哈哈!”
李有为出杠铃一般的笑声,骑着车潇洒的走了。
阎埠贵呆呆的坐在地上,摸摸摔疼的屁股,又看看车。
“李有为!
李有为!
你别走!
你回来!”
前面。
李有为悠闲的哼着小曲儿,冷不丁现旁边有个小矮个,一瘸一拐跑得飞快。
吱呀
李有为捏闸,侧着头打量道:“好家伙,别看不长,但倒是两条好腿!”
阎埠贵嗬嗬喘粗气,陪着笑脸问道:“你,你刚才看见什么了吗?”
李有为歪头看天,表情单纯的像是个二十六岁的小学生。
“就和昨天早上一样,看见一头猪闪了一下。”
“咕咚。”
阎埠贵喉结耸动,“你别吓唬我,快说实话,不然我送你去保卫科告你传播封建迷信!”
“有病!
你这种人就活该摔死!”
李有为骑着车走了。
一阵秋风从天而降,扑向京城的大街小巷,卷起纷纷落叶,啪啪的拍在人的身上。
阎埠贵哆哆嗦嗦的走到车边,细细打量起来。
“祖宗啊!
!
!”
忽的,他眼皮猛跳,咧开嘴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老阎,你醒醒啊老阎!”
“爹,醒醒!”
“呜呜呜,我爹死了!
我爹死了啊!”
“阎解旷你他妈给我闭嘴!”
三大妈啪的给了小儿子一巴掌,两条大鼻涕甩的老远,正要再来一下,却感觉手腕被轻轻握住了。
阎埠贵缓缓睁开眼睛,虚弱道:“算了,别学老刘,别打孩子。”
既然他醒了,三大妈还哪有心思打孩子?
“老阎,早上你看见先人了吗?听赵老四说你喊了声祖宗就晕过去了。”
“早上?”
阎埠贵这才察觉到外面天已经黑了,自己竟然已经昏迷了一整天,想到早上看见的诡异现象,双腿一蹬又晕了过去。
那小胖猪看着可爱,但家猪不家猪,野猪不野猪,估计是猪神仙。
大孝子阎解旷顿时又冒着鼻涕泡哭喊:“我爹死了!
我爹又死了啊!”
“老阎,老阎啊!”
三大妈迅掐人中,只是老阎人中被摁出血印了也没醒。
阎解成咬咬牙,出门跑进中院,只见李有为正在和贾张氏激情对线。
贾张氏掐着老蛮腰,头微微往前抻着:“小畜生!
我他妈今早家门都没出,你在哪看见的我?”
李有为掐着腰,“贾野猪你怎么又犯病了?我说我今早又看见一头猪,什么时候说看见你哎?你撒手,你干什么?”
阎解成拽着他的胳膊,哭丧着脸说:“你不是懂点医术吗?快来看看我爹。”
“好吧,谁让我妙手淫心呢?”
李有为痛快的跟着他往前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