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这是他们最擅长的。”汪康年继续说。
汪康年的表情越来越狰狞, “死硬分子!你非得敲碎他们的骨头, 挑断他们的筋脉,让他们经受最厉害的刑罚,有些才会开口。”
“加大用刑。”汪康年连续重重抽了一口,一支烟就消耗完毕,他将烟蒂扔在脚下,用鞋尖碾灭,“必须尽快撬开毛本义的嘴巴。”
……
‘人犯’名为毛本义,是沪西大光纱纺厂的工人,此人暗中鼓动纱厂工人罢工,要求提高薪水,要求厂方给受工伤的工人以一定的药费补偿。
纱厂的朝鲜监工向警察局暗中告举,毛本义遂被汪康年派人秘密逮捕、审讯。
“大哥,毛本义的审讯我会盯着的。”小四看着汪康年又点燃一支烟,他皱起了眉头,“大哥,你少抽点。”
“晓得了。”汪康年点点头。
小四又叹口气,他知道大哥只是口头上答应, 不会真的去听去做。
“早晚我要亲手敲碎程千帆的骨头, 慢慢折磨他,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四咬牙切齿说道。
这一切都是程千帆造成的, 汪康年先后挨了程千帆两枪,特别是第二次中枪之后,汪康年在巡捕房的刑讯室又遭受非人刑讯。
这便落下了病根,一到阴雨天,汪康年的旧伤处便会疼痛难忍,这是骨头里的疼痛。
医生给开了止痛药,不过,汪康年担心上瘾,咬牙忍住不服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