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咋不成的?”张小闹不依的闹道,“俺都为抗日死了,就想穿俺老家的布做的衣裳,这还不成吗?”
“成,成!”沈溪点点头,一边认真的记录,一边说道,“成!”
他看着张小闹,说道,“等抗战胜利了,处座说不得也是顶顶厉害的大官了,有钱,不差钱,两尺布不够,咱都把命卖了,让他多扯几尺布。”
“那可太好了。”张小闹高兴说道,然后又垂下头,“俺家布店没了,俺爹是好裁缝……”
沈溪吸了吸鼻子,装作无事,看了看其他人,“还有什么要求,都赶紧说,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啊。”
他扬了扬手中的簿子,说道,“白纸黑字,处座可赖不掉啊。”
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
临近傍晚了。
下关码头。
滕川勇人代表南京特高课送行水谷将吾团队,以及荒木播磨等上海特高课的同僚。
“荒木君,水谷教授他们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滕川勇人微笑说道,他微微鞠躬,“拜托了。”
“滕川君放心,这是荒木分内之事。”荒木播磨说道,说着,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人群,他刚才似乎是看到了我孙子慎太的身影一闪而过,然后又看不到了,若不是他对自己的眼力很自信,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叮叮当当的敲铃声响起,有轮船的工作人员举着铁皮喇叭在高声呼喊,让旅客做好登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