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坐在主座。
席能以及其翻译修肱燊坐在一旁列席会议。
“覃总呢?”程千帆露出惊奇之色,小声问袁开洲。
“许是有事请假了吧。”袁开洲随口道,目光盯着主座,眼神闪烁。
程千帆没有再话。
他的心中思绪萦绕。
他与袁开洲素来没有什么交情,只是见面打招呼的点头之交。
这袁某人今日却突然主动对他热络起来,不由得他不深思此事。
此外,看到覃德泰没有来,金克木坐在主座,便是程千帆也要装的‘惊讶’样子,但是,袁开洲面色平静:
要么是此人不在意、不关心。
要么是此人早有预料。
国人对于座次的安排非常重视,即便是覃德泰没有来,金克木也要避嫌,不能直接坐主座,最起码椅子要稍稍朝着边上挪一挪,以兹避嫌。
现在,金克木直接坐在主座,这样的重要细节,袁开洲不可能看不出来,也不可能不关心的。
那么,只能明一点,这位袁巡长早有预料。
问题来了,袁开洲如何提前得知此变化的?
程千帆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有意思了。
……
中央巡捕房召开了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