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波摇头,坚定的摇头。
迎着燕巴虎那期待的目光,他语气坚定,表情坚定,态度坚决说道,“不,日本帝国主义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的!”
他的声音提高,眼眸中仿若闪烁着光芒,“我们会一直打下去的,打的日本侵略者鬼哭狼嚎,我们将从胜利走向胜利,我们要打下上海,打下南京,打下北平,解放全中国,不仅仅是全中国——”
刘波点燃烟卷,深深的吸了一口,语气坚定说道,“我们还要解放日本,将红色的战旗插在富士山上。”
“富士山在哪?”燕巴虎怔怔地想了好一会,问道。
“日本,富士山是日本最神圣的山,就像是……”刘波想了想,组织一下语言,“就像是咱们中国的泰山,南京的紫金山。”
刘波的话,仿若给燕巴虎注入了巨大、无穷的能量,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也仿若有了新的光芒。
他看着刘波,问道,“真有那一天吗……”
……
机关总二院。
程千帆在病房里等来了特工总部来‘谈话’之人。
“早知道是汤兄你,我就不必提心吊胆的了。”程千帆用左手同汤炆烙握手,笑着说道。
“这话可不兴说。”汤炆烙微笑着,“程兄是我好友,我听了自然没有什么不妥。”
他靠近程千帆,在他耳边低声说,“倘若是换做是那喜欢鸡蛋里挑骨头的,可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