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这个平素对老百姓异常凶残的家伙,忽而又颤抖起来,然后竟然蹲在地上吐了。
“骨子里的。”汤炆烙鄙薄的吐了口唾沫,“怂包。”
他看向童学咏,“童兄,我去去就来,那边还有一个呢。”
“带到这边来吧。”童学咏说道。
“也好。”汤炆烙略一思索,点点头。
“我随你一同过去。”童学咏紧跟着说道。
“你这还是不信我啊。”汤炆烙似是有些伤感,叹口气。
童学咏只是笑笑,不说话。
“童组长,咱们现在已然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汤炆烙看着童学咏,表情认真,“必须互相信任,携手共渡难关。”
“好!”童学咏深深的看了汤炆烙一眼。
两人走到刑讯室一个安静、不会被人偷听的墙角低声商议了好一会。
……
一号临时刑讯室。
庞元鞠已经血肉模糊。
犹如一条被捅破、放了气的轮胎那样挂在刑架上面,看起来似乎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招了些什么?”汤炆烙阔步进来,开口问道,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审讯笔录看。
“就这?”他扬了扬手中的口供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