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我。”程千帆放在水果,苦笑说,“我也是有苦衷的,兄长出了那样的事情,别说是我了,巡捕房上上下下谁敢沾染?”
“白眼狼。”阿彩咬牙切齿说。
程千帆无奈,和这女人说不清楚,女人有她自己对这件事的认知,他又不能说,你男人是日本特务。
从表面来说,他程千帆确实是白眼狼。
从身上摸出信封,放在缝纫台上,“不管怎么说,兄长都是巡捕房的人,这是覃总巡长的一点点心意。”
说着他又从钱包里摸出两百法币,也放在缝纫台上,“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
阿彩看了一眼程千帆,又看了一眼信封和那两百法币,又看了一眼程千帆,眼神挣扎。
终于,阿彩叹了口气,将信封和那两百法币收起来,也不说话,就那样坐在凳子上生闷气。
……
“国府方面向法租界提出引渡兄长,法租界已经同意了。”程千帆说道。
听到这句话,阿彩的眼眸露出惊恐的神情,自家男人是红党,国府对红党的态度便是她这个小妇人也知道的。
引渡到国府后,刘波必死无疑。
本来在法租界监狱服刑,女人还有盼头,但是现在……
女人的情绪崩溃了,开始抹眼泪。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早晚有这一天。”
哭着,女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