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回电上海特情处,让他们安排人护送沈溪等人去崑山巴城与忠义救国军刁家建所部,待郑卫龙去孝丰后,沈溪归建电讯处。”
“是!”
“上海特情处那边拟电的是乔春桃?”戴春风又问道。
“是的。”齐伍点点头,“乔春桃是雄镇楼优等学员,是您钦点派去上海的。”
“我记得他。”戴春风微笑说道,“比女人还要俊俏的年轻人,却比很多人都心硬手狠。”
他对齐伍说道,“告诉乔春桃,我这个班主任很满意他的表现,让他再接再厉,为党国,为民族,再立新功。”
“是!”
……
延德里的清晨,依然是那么充满了烟火气。
马姨婆一大早又在骂街了,她堆放在门口的煤球少了两块。
马姨婆骂人并未无的放矢,她叉着腰,对着赵老蔫的门口口吐芬芳。
赵老蔫的房门闪出一条缝,猫在门后观察门外的动静。
这个小动作立刻被马姨婆发现,马姨婆更加来劲了,“偷煤球的蟊贼,小心中了炭毒,熏死你。”
“偷煤球的老蟊贼,老绝户,死了都没人埋。”
周遭的邻居,假装忙碌,暗中看好戏,听得马姨婆这般骂,立刻心中一乐,知道有更大的乐子了。
无他,‘老绝户’这个词绝对是赵老蔫最大的痛楚,说是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