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往东南角看了一眼,和以前的声音不太一样,果然,这次发现是陈琳在那感慨。
所以他心里虽有怒却不好发作,陈琳的才学在幽州也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有感而发,也是正常。
之前檄文骂到祖宗辈了他都还在研究人家的文法呢。
这种情况,我当然不能发怒,否则岂不是正中曹阿瞒、许子泓的下怀?
哼,好一句,方知黄鹄举,千里独徘徊。
这诗怕是送给我的,无论他是何时写的,写于何处,今日在这里用了,那自然就是冲着我袁某来的。
袁绍深吸了好几口气,好不容易将自己心中涌起来的怒火压下去,脑子清醒的瞬间,想起了今次约曹、许来和谈的目的。
他笑道:“这首诗,难道是为了袁某而写?”
“子泓还念着当年魏郡邺城不见之事,此事袁某的确应该解释,除却受张氏蛊惑之外,还与那时救亡大汉公务繁忙有关,那时实在是为有一地存身而焦头烂额啊。”
“真没有,就是方才提及了黄金台,才忽然作出此诗,袁公不必在意,”许泽倒还劝起来了,他盯着袁绍,笑容在脸上稍微停留了片刻,才摇起了头。
“袁公,”许泽语重心长的道:“在下给诸位说个故事。”
袁绍和自己的谋臣对视了一眼,然后大方坐正身姿,伸手请言。
曹操也无异议,和谈之前让许泽好生压一压袁绍的锐气也并不是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