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必,是君侯路子走得好,在下依律行事,不过,这石苞虽然戴罪立功,但难以出任,最好是入军营积攒军功,走另一条路。”
“明白。”
……
当天夜里,许泽已将所有罪证全部闭环,张氏的人也都供认不讳,低买的肥沃田土有两万多亩,大多都在冀州。
他们便是趁着冀州归降,治理还不算严格的时候,打算与河东的家族同盟,为的是日后能够在大汉占据一席之地。
世家的思维其实也很长远,他们愿意抱团起来,在暗地里赚取长期保证地位的资底,而后等待曹、许死去。
他们能够等到那一日,再来庆贺,所以朝堂才会呈现如此祥和的态势,是因这些世家将权柄交给了丞相府而已。
毕竟世间不会有人一直是常青树,等他老了、故去,很多都能再改变,他们定下的许多政令都可逐步改变,那时地位、风潮、话语权,一切都可以卷土重来。
有了这个结果,钟繇那边也就忙完了,出关来主持大局,并且还拿出了修订过后的汉律,听完许泽最近办北临案如此迅速,他也很震惊。
“什么?天子脚下,竟有此事?”
“是啊,寺卿闭关深研,不知此事,许某若非是遇到石苞,恐怕也不知晓,竟是局势刚定,就出现这等丑闻,日后办学如何能推行?”
“子泓,多亏了有你,否则此案至今无人发觉,他们隐藏也太深了。”
两人从库阁并肩走出,钟繇脸上全是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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