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用兵,正是时候。而且,你只在徐州看到了失道寡助,你还尚未看到得道多助吧?”
陈登神态一凛,看许泽自信的面容,知道他并非是故作逞强这般说,“兵曹的意思是,曹公早就料定吕布定会入侵兖州?”
许泽笑道:“早在去年,黑山贼、青徐贼、袁公路等人进犯兖州时,曹公就已注意到陈留郡之隐患,那时以说辞稳住张邈,归还了半数陈留予他。”
“如今正是时候。”
“吕布?的确来了,可我们要的是他部曲之中千匹西凉宝马!”
陈登猛然震撼,满心觉得不可能。
世上岂有如此用兵之人?料敌先知也就算了,竟是刻意留了一个隐患,再调离自己大军以攻徐,而后再回头去兖州收拾那些自己跳进陷阱的逆贼。
不对!
陈登亦是熟读兵法,他忽然又明白了一个道理。
曹军此次攻打徐州,看似进军神速、大举进犯,可实际上并非如此,曹公用义战之名,牢牢地占据了道义。
即便是接下来只占彭城、沛国两地,也可稳住局势,并且不断散布流言,让徐州文武离心离德,陶公自然也会败退。
正是因为如此,陶公深知局势不可逆转,在外并无强援,才会走出私运巨量钱财,用笮融的教众送去广陵这一步。
陈登恍然向天,拍手叫绝。
如此布局,堪称绝妙!
“这都是曹公之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