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跟个小孩一样,总是揪着这一两个词一直说,简直幼稚。
“这说明,司马防懂得如何布局,司马朗卓有才名,和董贼逝去的孩子同样年岁,颇受照拂。”
“而司马防则恪守职责,从不随意结党营私,在家中亦是严厉教育诸子,父子之间几乎没有情义,全是礼度。”
“这就说明,他们一家是很想在乱世保全家族的,现在卖一个人情给董承,也就说得过去了,”贾诩轻抚胡须,将司马防的心思猜得透透的。
“原来如此。”
郭嘉也是恍然大悟,这些事他虽然也能想到,但没那么快,毕竟猜测一个司马公之心这种事他懒得费心思。
司马氏家族渊源也颇深,想要立刻连根拔起不可能,何况现在司空还在广揽人心。
“老先生看得很通透啊,只是听完事迹,立刻就能推断这么多。”
“他心脏啊,”许泽苦涩的摇头道:“奉孝你不知道,李傕郭汜本来都逃窜去西凉,被他劝回来反攻长安,又掌控朝堂几年。”
“后来看李傕郭汜不能控制天下,不是长久之地,于是按照投靠张济,然后离间二人相攻,他又跟着张济在弘农迎接天子,立下功绩全身而退。”
“到南阳,张济本来想等着求一个南阳太守的重要官位,和张杨一样坐守重要关隘待价而沽,日后可以左右逢源,没想到张济在穰城死了。”
“可他马上又能看清局势,说动刘表将宛城给张绣做屏障立足,还能从荆州搞粮草。”
贾诩听完这些话也露出了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