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她已经彻底通过实践了解到了应对他的正确方法,如果他不够乖,那么她就会施行冷处理。
她不会刻意无视他,她会选择对他的一举一动表现出一种无动于衷。
刻意的无视是一种情绪的表达,无动于衷那就是真正的不在乎,司淮之受不了这种,他宁愿自己忍忍,也不想从她眼里看到一丝一毫的无所谓。
所以当司淮之听到冉蓁带着点不耐烦,语气冰冷地对着他说了那句“谁准你拿这种眼神看我的?”时,他有点没反应过来。
毫无疑问是带着命令式的质问,以绝对强势的言语提醒他的越界,是一种维持主导地位,带着强烈攻击性的说话方式。
司淮之心里顿时一麻,心痒得不得了。
但司淮之还不至于因为这样一句话就自乱阵脚,不分场合地得寸进尺,他思索着是不是自己的眼神太过明显,让她觉得不舒服了,于是谨慎地开口:“抱歉,我只是担心你喝多了会不会不舒服。”
“如果我的眼神让你不舒服了,那么我就不看着了,”司淮之身子微微坐正,视线不再落在她的身上,“你把醒酒汤喝了,好好休息。”
先是道歉,然后解释自己盯着看的原因,最后用行动来改正错误。
无可挑剔的一套操作。
但冉蓁听着却越听越不得劲,有一种本来被盯着打量就烦,结果对方还扯了一通好听话来推卸责任,搞得好像他是纯关心,是她不领情的感觉。
还别开脸不看了。
怎么,委屈上了还?
冉蓁手里攥着保温壶,只觉得现在自己的情况非常可怕。
分明她很清醒地能够意识到,她这种不耐烦的情绪多少有点在没事找事,但她又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往那方面想,还越想越烦。
尤其是在看到司淮之真的不再看她,平日里矜贵的男人做作地做出了一副为她提供能安静喝汤环境的体贴样,她心里就冒出了一股无名火。
醒酒汤没喝两口就被她合上盖子随手搁在了一旁。
冉蓁侧过身,手指狠狠扣住了司淮之的下颌,将那张不愿意面对她的脸转了过来。
她膝盖抵在座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司淮之那张永远从容不迫的俊雅脸庞上,露出了错愕的神情,那错愕只在他眼底出现了一瞬,下一秒便被兴奋的情绪替代。
钳住他下巴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冉蓁冷冰冰地问道:“我冤枉你了?”
感受到她手指施加在他下颌的刺痛感觉,司淮之呼吸都快停止了,他不清楚自己之前的话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但却依旧被此时的状态刺激得口感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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