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都急疯了,你还胡搅蛮缠!”娜布其再次向后退了一步道。
“好吧,好吧,我们先出去再说”余渊闻言顿时想起远在南海生死不知的月家姐妹,当下没了心情,身形退后,一脸落寞的道。
“等完事了,你来我房间。”娜布其的声音低的她自己都听不清。她以为余渊的变脸是因为她的拒绝。所以才如此给了余渊一个机会。余渊当然知道对方的意思,当下心中一暖,上前抱住娜布其的身子用力搂了搂道,“你以为我对你便只有那点心思么?”说话间心头涌起无限爱意。
娜布其也同样感受到他的感觉,用力回搂住了他的后背道,“我知道,只是不想让你失望。”
“没事,我们来日方长。”余渊轻轻放开娜布其,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娜布其没有回话,只是用力点了点头。二人随即身形一晃,消失在了余渊的意识海中。这时候外面的人确实都急疯了。方才发狂的余渊突然停了下来,随即便倒下了。还没等众人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旁的娜布其也软软的倒了下去,哈斯一探之下不由得大惊失色,小公主竟然一点生命气息都没有了,这下可乱了套了,将两人抬到床上并排放下,众人是一筹莫展,都将期盼的眼神看向了老哈斯,这里只有她的医术最高明了。哈斯这个时候也是一脑门子汗珠,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怎么救二人。别说是救了,这时候她连二人的病因也看不明白啊。
最后哈斯再次号了号二人的脉,发现不但呼吸停止,连脉搏也没有了,这种情况下,用不了多久两人的尸体也要僵硬了,虽然不知道两个人这是怎么了,但是不是死亡她还是能够分辨的清楚的。事到如今她也只有最后一招了,动用那个草木之术。所谓的草木之术,实质上是从草木之中以秘法提取出来生命之精,注入到人的体内,保持人身体的生机。这种术法虽然听起来很是神奇,可同样存在许多弊端。首先这种术法只能维持机体存活,并没有治疗的作用。其次这种术法需要的草木之精,提取并不困难,但需要的原材料众多,足够一百头牛吃上一天的草地,也不过能够提取出来三滴精华而已。最后这三滴精华也就能维持机体生机一日。鉴于这种种缘由,这种术法也就成了鸡肋。此时哈斯也只能拿出来拖延一二了。只是可惜了北离关这周围的草场了,这汲取草木精华,无异于竭泽而渔,有伤天和啊!可眼下为了救人,也顾不得许多了。
哈斯后退一步,盘膝坐下,双目紧闭,手中掐起了一个古老的手诀,口中开始吟唱。那是最古老的草原语,低沉,厚重,沧桑,随着她的吟唱天空中渐渐起了一丝微风,吹过北离关外的草地,月色下沙沙作响,草木似乎也知道它们的生命即将被剥夺,发出悲鸣之声。别看牛羊也啃食草木,可它们基本不会伤到草根,过不了多久,那些草木依旧会恢复青翠,可这掠夺生机的术法,却是真正将草木的生命之源斩断,再也不可能复生。即便是重新生长出来,也不会是原来的草木了。哈斯心中也涌起了无尽的悲伤,这是术法的副作用,一旦法成,施法之人也要和那些死去的草木经历同样的心境,没有十天半个月是缓不过来的。不是实在没了办法,哈斯也不会用这一招。
“婆婆,你这是在干嘛?”闭目施法的哈斯,正全神贯注的吟诵着咒语,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问道。哈斯一口气差点没泄了,这关键时刻是谁这么多嘴,也不管场合和时间么?然而她口中的咒语却不敢停,这一停下就前功尽弃了,还要再次施法,耗费精力不说,主要是咒术刚开始时勾引起来的那种悲伤的情绪对心境冲击太强烈,哈斯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于是她眉头一皱,并没有搭理对方。想要让对方知难而退。
可那个声音明显不想让哈斯清净,见没有搭理他,竟然紧接着问道,“婆婆,你很伤心么?”
若是哈斯此刻能够说话她定然会破口大骂,“伤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