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看不到容貌,可余渊在望向那背影的时候,身上突然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锁定了一般,他连忙将目光移开,那种感觉才随之消失。余渊知道,这是作画之人将本身一点灵识融入了画境,赋予了这画中之人生机,若是假以时日,这画中之人修炼有成,转过身来,便又是一个作画之人。此人一点灵识已经恐怖如斯,其修为可想而知,自己这等身手在人家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正堂之中倒是简洁的很,再看不到其他的摆设,余渊在向旁边看去,在正堂侧面又有一道门户。他走上前去,将那门推开。这里竟然是一处卧房。门户所对正是一张挂着大红罗帐的大床。此时那罗帐摇晃,似乎是里面有什么东西一样。余渊闪身上前小心翼翼的将那罗帐挑开,只见里面大红鸳鸯被下正盖着一人。那人只露出一个头在外,脸面朝着床里看不到样貌。可那身子却在拼命的扭动,估计是被束缚住,听到外面门响,却动弹不得。只看那后脑勺余渊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不是别人,正是娜布其。他不敢怠慢,上前一把将鸳鸯被掀开,一片雪白就这样闪现在眼前。虽然和娜布其的分魂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余渊还是下意识的将被子盖上。随即在那雪白的肩头寻到了露出来的一股绳子,双指捏住用力一撮,将其捻断。方才道,“公主,赶快起身吧。”
那被子里的女子感觉到身上绳索松动,随即扭动身子,轻松便将绳索退下,随即围着被子坐了起来,却不是娜布其是谁。眼见面前的余渊,娜布其眼泪顿时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也不管自己身上只有一个肚兜,直接扑到了余渊的怀里,哽咽起来。余渊此时也是手忙脚乱,他也不知道对方的分魂是不是回归了,只是被一团软玉一样的身子这样抱住,顿时情迷起来,若非这地方不是久留之地,恐怕他已经把持不住了。只是眼下娜布其这个样子,分明是受了委屈,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样被人剥光衣服,捆在被子里,就算是没有失了贞洁,日后还怎么做人啊。这份委屈,当然要有人发泄。于是他也伸出手去,轻轻拍打对方的肩膀,想要将她安抚一下。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猛然觉得自己脖颈部位传来一阵疼痛。起初他还以为是娜布其心情太过压抑,咬了自己一口而已。可随即便感觉出来了不对,自己有护体真气在,可以自动防御一般攻击,以娜布其的修为,别说无意的一咬,就算是运足了功力咬下去,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崩碎一口银牙罢了。更何况那疼痛瞬间变成了吸力,自己的血液和修为一起朝着那痛点奔涌而去。他赶忙用力一推,想要将娜布其推开,可此时娜布其竟然如同一只八爪鱼一样,四肢紧紧缠住了他的身子,根本挣脱不开。
眼见修为和鲜血如同大江决堤狂泻而出,余渊瞬间明白眼前的根本不是娜布其,定然是有人假扮暗算自己。想到这里他暴风功法加快运转,体内真气形成一个小旋涡旋转起来,顿时那外泄的真气和血液被吸住,再不流失一点,而且随着那旋涡转速越来越快,从伤口处传来一股倒吸之力。那附在他身上的女子娇喝一声,手脚同时发力,身子便如同弹簧一样向后方弹了出去。几乎在空中的一瞬间,那女子伸手扯下床头的大红罗帐,飞快的披在身上。等身形落地之后,便如同穿上了一件大红纱裙一样。
待那女子落稳身形,余渊这边也后退了一步,仔细观看对方。只见眼前那女子此时容貌还有七分娜布其的模样,只不过眉眼之间还在渐渐的变化,知道对方是使用了和自己差不多的易容之术,自己是终年打雁,终被雁啄了眼。被人家暗算了。幸亏及时止损,否则这一身精血和修为岂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饶是如此,余渊也被对方吸掉了两成功力,想要修补回来怕是要费不少时间。
就在余渊打量这女子的时候,那女子的容貌终于不再变化。眼前之人虽然和娜布其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却同样是个不输于娜布其的天仙一样的容貌。不同的是娜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