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算是吃醋呢?只不过是看不惯这种连性命都不顾,就要在美女面前逞英雄的傻瓜做法吧。只是,若将自己换做娜布其,这家伙会不会还这样做呢?算了算了,不想了,这男人果然可恶,沾花惹草的。
有说龙潇月的心情已经够复杂的了,而那一边孟在藻的情绪比她还要复杂。面对这个和她有过袭胸之缘的男子,她心中纠结至极,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走进她的心底。哪怕是如此优秀的周大邑,在她心中也不过是个比普通人强一些的男人罢了。对方对她的情愫她自然知道,可她孟在藻除了不嫁,要嫁的男人不需要顶天立地,却需要强过她才行。周大邑虽然优秀,但远远不够格。可偏偏眼前这个男子从遇到他的第一次开始,便带给自己太多的意外。如果说一次意外是巧合,可一连串的意外堆砌在一起,就绝对不是巧合了。这个男人无论从武功修为还是心机上看,绝对是自己见过的第一人。连自己的老爹或许都比不上。
不过即便如此,孟在藻也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甚至还有一丝竞争,一较高下的念头。直到袭胸事件发生,孟在藻多年以来给自己打造的那个冰冷的壳终于被打碎了,裂口不大,却足够钻入一个男人。从那个时候起,余渊的身影便经常在她的脑海和心头上晃来晃去。她也恼怒自己不争气,却又无能为力。就像刚才余渊救下娜布其的那一幕,她本来告诫自己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自己只是个旁观者,旁观者,旁观者,可怎么心头就酸溜溜的那么难受呢!索性不去看了吧。
余渊哪里知道自己三个人心中竟然有着这样的想法。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了过去。这些飞鼠为什么停了下来。他明显感觉到,那些飞鼠眼中出于本性对于食物的贪婪,可同时也能够看出来,它们的畏惧,那种畏惧大过了对吃的欲望。是什么东西呢?山洞么?还是……他的目光突然被地面上娜布其掉落的水囊吸引了过去。水囊中的水淌出来不少,在地面上流了一大滩。这癸水当真神奇,如此高的温度,这边汗水刚出来便蒸腾挥发掉了,可地面上的这些癸水却并不挥发。难道…………
余渊心头顿时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想。他转过身,竟然奔着那水囊的方向,也就是飞鼠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是娜布其的声音,这也是其他人的疑问。
“没事,你先看着就好。”余渊并不回头解释,口中说着话,人已经走到了水囊旁边。只见他将那水囊拿了起来,里面还有一些癸水,他倒了一把淋在自己的身上。随即向前试探着迈出了一步。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那些靠前的飞鼠,竟然呼啦一声向后退了过去。因为退的太急,前后碰撞一团,发生了不小的混乱。余渊见此情景,脸上露出了笑容,心道,“原来如此,还是错怪那老家伙了。”他再次向前迈了一大步,果然那些飞鼠又退后了一些。此时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些飞鼠是忌惮这些癸水才不敢靠近的,滨户良并没有欺骗自己。方才是自己太自负了,只依靠自身的内力便硬往前闯,若是也淋上一些癸水,这些飞鼠怕是就不敢攻击了。所以,方才即便自己不去救娜布其,那些飞鼠也不敢靠近,看来自己还是多余了。
搞明白了这一点,他转身走回了山洞,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余长风等人。于是这边众人还是按照余渊此前的安排十人一组,开始通过岩浆池。这一次,是周大邑和余长风带领队伍先行,余渊和龙潇月等人则是最后一组。那些癸水虽然能够克制飞鼠,挥发的也不快,但毕竟还没有逆天到违背物理规律不蒸发。幸存的几个文官,此时虽然不至于手脚酥软,可从这种命悬一线的石桥上走过去,确实有些为难,速度堪比龟速,若是让他们先走,其他人也不知道何时才能通过,于是只能将他们放在最后一波。此时孟在藻的身份还没有彻底暴露给众人,所以只能和文官待在一起,而龙潇月身为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