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这样的装饰还挺另类的,毕竟不是杀马特的时代,如果硬要说他是个憋宝人,这两个物件有特殊的功用,倒也行,可每次和燕鲵对话前都要碰一下这个真的说不过去。
这些细节都看在余渊的眼睛里,经过他的分析,得出来这样几个结论,第一,这个鹿海山要么是浪得虚名,不是憋宝人,要么这个就不是鹿海山,毕竟谁也没见过他的真容;第二,这个鹿海山被双艳帮掳来,绝对是故意为之,定有所图;第三,这个是个色胚,别看他总是半眯着眼睛,还不去正眼看燕鲵,但他的余光却总是自觉不自觉的在燕家姐妹的胸前划拉,别人没注意,他余渊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因为,呃……目标一致。
就在一盏茶前,余渊发现鹿海山开始将目光有意无意的往自己这边扫来。首先他肯定,对方绝对不是看上他了,那目光和看燕家姐妹的一点都不一样。细数一下,若有若无的已经窥视自己三四回了,余渊暗道,“不错啊,这家伙是要主动出击,想和自己搭话了。”结果,果不其然,瞅着余渊咽下最后一块鱼脍歇气的当口,鹿海山终于开口问话了。
“什么仙乡不仙乡的,余某此前随家师云游天下,悬壶济世,四海为家,走到哪里哪里便是家,也可以说是居无定所,无以为家啊!”第一手太极,余渊推得漂亮。
“那不知令师……”鹿海山显然不想放弃,继续追问。
“唉,家师道号云中子,俗家姓岳,上讳博,下讳志,人称圣手神医,通脉理,明药性,善医杂症,能治百病,可比肩扁鹊,不输华佗,可同阎王争人命,敢向北斗要寿元……”
“噗嗤”就在余渊说的满嘴冒沫子的时候,一旁燕鲛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本来嘛,这套台词别人要么没听过,要么只听过一两遍,唯独她算上这一次已经是第四遍了,就差没背下来了,而且更搞笑的是余渊居然把自吹自擂的台词,套用到了自己师父的头上。在配合上他一幅装模做样,认认真真胡说八道的样子,燕鲛是真心忍不住。
不过这一声笑也好,打破了众人的尴尬,谁都听出来,这就是吹牛啊,可大家还不方便打断,正好燕鲛破防,一声娇笑给化解了。
“咳咳咳……圣手神医,久仰,久仰……”鹿海山眼神巡视了一圈,也明白了,桌上没人认得这个人,估计是不入流的一个江湖游医。原本他以为余渊必然大有来头,或者说是有所图,会影响到他的大计,如今看余渊的言谈举止,就是个江湖骗子,也不知道如何就将燕鲛给蒙骗了。“这小子浑身上下,也就这幅皮囊还算过得去,莫非这个燕鲛……呵呵呵呵!”鹿海山心底安置揣度。
“你们也都久仰吧,家师那是名震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可惜啊,哎……他老人家已经驾鹤西游,不在人世间了……可惜,可惜……”说话间,余渊的眼圈一红,竟然流出了两滴眼泪,赶忙伸手抹去。“见笑了,见笑了,家师待我情同父子,故而一念及此便悲由心生。”
“怎么会呢,余大夫乃是至情至性之人,我等只有钦佩,何来笑话一说。”见他如此做作,鹿海山更加笃定这就是个江湖骗子,只不过机缘巧合上了贼船而已。于是,也就放下了心思,一句话封门后,便将话头转了过去。
“帮主,承蒙贵帮看得起,邀老夫来探那栖仙洞的宝物,老夫别无所长,唯独对寻宝探物之事略有所得,来此之前,已然听闻了宝物的大概,以老夫猜测,这栖仙洞中的宝物出土也就在这几日之间。听闻那宝物霞光闪烁,每日子夜之时光芒最盛,老夫推测阴极阳生,否极泰来,这定然是个阳气十足的宝物,三日之后恰是阳日,正午之时阳气最足,恰好是宝物出土的最佳时机。还请帮主早做准备。”
“还请先生指教,想要取宝还需何物?”燕鲵不问需要多少人手,而是问需要其他什么准备,说明她心中对夺宝之争已经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