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两个字的侮辱。这么一个废物除了搞笑一点,没有任何用处。
“扔下去吧……”燕鲛心中唯一一点对余渊的好奇此时也被打消了,随手一挥,命令道。
身后顿时上来两条大汉,将余渊双臂操起,叉着就往船尾走去。此时离开李家货船还不是很远,余渊仍然可以游到船上去。但那可不是余渊的本意啊。
“专治各种心病,一针见效,一针见效啊……”余渊一边赖在地上,如同死狗一样任由两名帮众拖着往后去,口里大声喊着。
“等一下,把他拉过来。”燕鲛出声道。
“嘿嘿,看你上不上钩。”余渊心中一拍掌,暗道一声成功。
“说,专治什么心病,说不好剁碎了扔海里。”燕鲛一只脚踏在甲板上面一只圆木桶上,弯腰对着瘫倒在地上的余渊到。
“大,大,大……”这个角度,恰好上身下探,胸口正好与余渊的目光相撞。余渊,忍不住脱口而出。
“大,什么大?”燕鲛却丝毫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妥,疑问道。
“大,大,大侠,小的真的是医生,专治天生心脉淤堵郁结。”余渊终于自己找到了辙回答道。
“说说,怎么治?需要什么天材地宝做药引子吗?”久病成医,燕鲛娘胎里带来的这个心病,这些年来遍寻名医,都是束手无策,各种名贵药材却用了不少,对于医治这个病,也算有点经验,此时问出来就是想探一探余渊的虚实。
余渊这个时候也知道不能继续装疯卖傻了,必须拿出来点真东西,否则如何打动燕鲛。于是,开口道,“心者,人之本也,血脉之根源,淤则不通,气虚血滞,故有痛感,如针在怀,似锤闷击。郁则不畅,气所不达,黯然神伤,怒而难抑,故心火旺盛,易怒易感。如想医治,必要打通郁结,非药力所能及,只能以金针渡之,气机破之,因此,但凡用天材地宝做药者,最多也就是压制病情,这种压制,压制一次反噬力便越强一份,下一次服药便要再多一分,最后发病越来越频繁,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最终唯有心脉崩坏身死命了一途。燕帮主如今恐怕是已经病入膏肓,龙涎香也要压制不住了吧?”随着说道专业,余渊原来越沉稳,整个人气质陡然一变。
“难道,真的病入膏肓了吗?”余渊说的咬文嚼字,但燕鲛也听了个明白,所述的症状恰好和自己的病情完全相符。最后一句问话也恰好敲击在了她心中最柔软之处,确实,龙涎香制成的药丸已经很难压制住心头的烦闷了。不然自己的火气也不会如此之旺。当年开出这个药方的大夫也说过,这种药只是饮鸩止渴,早晚有一天会压制不住的。没想到这才十年时间,自己的生命就要走到尽头了。心头一阵悲凉,丝毫没有注意到对方气质已然转变,完全被此时余渊沉稳深邃的气机所牵制,流露出小女子的柔弱一面。
“若没有遇到余某,帮主大约还能苟活一年时间,当然这个前提是必须苟活,不能有情绪上的波动,尤其是不能生气。若是生气,怕是最多半年时间。”鹤壁之是当世神医,余渊这些年来和他苦学绝非是白白浪费时间,论医术当世能够胜出他的屈指可数,所欠缺的只是行医的经验而已。如果单论对人体的了解来说,余渊可称为当世第一,鹤壁之仙去后,天下间谁还解刨研究过那么多的尸体,唯有他一人而已。医者讲究望闻问切,余渊这些话语绝非危言耸听,从燕鲛的深紫色的嘴唇、淡淡潮红的脸颊,以及情绪波动来看,她的心病已经很严重了。
“先生可有解救的法子?”燕鲛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的自己已经被余渊的气息感染,不自觉的用上了尊称。
“自然有的,你以为我长春子的名号是白来的?我可是通脉理,明药性,善医杂症,能治百病,可比肩扁鹊,不输华佗,可同阎王争人命,敢向北斗要寿元……”见对方已经入彀,余渊又耍起了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