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那人是在跟我们说话吗?”戴着眼罩的小男孩迷惑地抬起头。
“不是。”
“爸爸,我们今天可以不去看病吗...其实真的好疼好疼......”
“不去了...我们以后都不去了,爸爸陪你。”
“耶!爸爸真好!”
父亲的手颤抖了一下,因巨大精神压力导致丢失的理智似乎重新攀回大脑。
而那趟电车已然接近,近在眼前。
“呼嗬呼嗬...”男人呼吸混乱,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
小男孩有些紧张,抓住父亲的手臂:“爸爸?你不舒服吗...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吧?我不怕疼了,今天不怕。”
男人死死咬住牙齿,艰难地哭了出来,眼泪不停滴落。
“先生!先生!请把手给我!”
趴在站台边缘的站务员声音嘶哑地坚持喊道。
站台上,或担心或冷漠或兴奋的眼神高高俯视而下。
“对不起...对不起,悠翔,原谅我。”
在列车驶来的最后时刻,他将小男孩高高抱起,然后往站务员的方向一扔。
“接住了!先生你也快上来!”
“来不及了!快把站务员拉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