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的记忆,还是在日本,在混乱的东京。
当初驹込学院的事件,他主动认罪杀害了其中一位学生。
但事后因为证据链不够充分,被法院驳回了,他暂时被放回了家,只是不能离开东京,每段时间要定期去警局汇报。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真正确认了,自己应该的确患有精神分裂。
另一个他不时会接管身体控制权,然后做些他理应不会主动去做的事。
譬如承认杀人。
可学院发生事件那天晚上他的的确确在家,这点有监控佐证。
哪怕他没有那个人格的记忆,也能确定自己没有杀人。
那“他”又为什么要主动承认,又为什么会在自己家找到那条不应该存在自己家的受害者的手帕呢?
就好像.
“他”想要致自己于死地。
他对律法不算特别了解,在得知自己认罪后,也以为会锒铛入狱,没想到峰回路转,后来因为证据不足把他重新放了出来。
再加上东京彻底混乱,没人有空管他了。
再然后.眼睛一睁一闭,他就出现在了迈阿密的一条小巷内,手边只有这么一台破损拍立得和棕榈之家的合照相片。
“池田、池田?”玛莎伸出手在池田面前晃晃,见他眼神摆脱空洞后才松了口气,“你吃着吃着忽然定格住了,我还以为你噎着了。”